找一首描述人与人思想相通认识一致的诗词

君有奇才我不贫.-(清)郑板桥
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 .-(唐)王勃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唐)白居易
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唐)高适
天下快意之事莫若友,快友之事莫若谈.-(清)蒲松龄
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春秋)孟子
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
-(战国)庄子
苏轼写的诗词赋文中对佛道儒的看法文学界苏轼深厚的佛学造诣,伴随他在江湖、庙堂间的反复进退,成为其人生旅途上须臾不舍的良师益友 。
而对当时存在的欲劝度世人而装神弄鬼、引人一味求道而耽误农耕,以及某些佛门弟子蛊惑人心、扰乱国事的现象,苏轼也表达了痛心疾首的态度,进而偶有诋斥佛教 。
但总而言之,苏轼儒家为主、释道相参的思想主流并未因此改变,而是表现出随着命运浮沉而不断充实生命深广的高度 。
《苏轼文集》卷十二专录“记”一类文章29篇 。
这些饱含雅趣、文理俱胜的作品,不仅使苏轼自蜀中,进而辗转至开封、黄州、儋州等地的游踪得以毕现,而且镌刻下他随着宦海漂泊而到达的每一处思想彼岸的雪泥鸿爪 。
随东坡在宝刹庙堂间释怀、于亭台水阁畔咏叹,苏轼思想的不系之舟如缕缕浓淡相宜的翰墨在他沉浮而又泰然的人生沧海里宛然流转:早年乐道、贬居好佛、晚年更趋向诸家并收的大致走向,体现着他思想体系蕴含的愈加成熟的包容心态 。
可其中一篇《中和胜相院记》却一反常态,不但斥僧侣所习经典为“荒唐之说”,更把佛家讲经说法的庄严道场归于“设械以应敌,匿形以备败”的虚伪骗局 。
试想一个在佛法讲论中乐在其间、津津乐道与僧道交游之趣的苏轼突然正襟敛容,变得与之水火不容 。
思维波澜如此起落,不由得让人好奇 。
曾枣庄先生在《苏轼评传》里谈到过《中和胜相院记》,指出它体现了苏轼“对佛教的真正态度” 。
表面看来,这似乎成了曾先生赞成苏轼内心实际排斥佛教观点的确证;但细而论之,这句话应该有两方面的含义:一者佛教不等同于佛法,作为士大夫的苏轼对佛法尽可情有独钟,却不意味着一定要将原有的刻骨铭心的儒家思想抛弃殆尽,转而对佛教顶礼膜拜;另一方面,尽管苏轼对释道两家思想深以为然,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虽然已经表现了“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的看空自身的觉悟,却仍未忘怀“黄州、惠州、儋州”的“平生功业”;越是有岁月伴着理想一起失落而万物皆空之感,越是引以为憾--因为作为一个儒者的自居,始终是盖过其它的 。
因此,坚守儒学正统的苏轼对所谓“异端”的佛教会有或多或少的贬斥与怀疑;但就佛学思想来说,不但没有在文中对此妄加评论,还能在诸多的佛偈禅机里含英咀华,于进退得失的夹缝之中,游弋在儒释道思想交合的浩浩瀚海 。
那么,对佛教成道途径的可行性、乃至于沙门僧侣素养深浅的非难,可以看做苏轼对当时客观存在的某些混迹佛门的不肖子弟狐假虎威行为的讥刺,却并不算违背他对佛教一以贯之的态度;可 是《中和胜相院记》中对佛家学说所表示出的非同寻常的迁怒,还是令人疑惑 。
既然不能在一般思想倾向上找到突破,那结合该文创作的年代背景以寻找线索,则又辟出另一条探索蹊径 。
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了《中和胜相院记》创作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是应惟简大师所请而记之 。
当时正处于其父苏洵去世(1066年)到服丧期满(1068年)之间,苏轼虽暂时居丧在家,但之前仕途顺利,并没有像后来多遭贬斥的现实那样,有更多的切身感受和充裕时间来思考佛学的博大精深;至于结合自己亲身经历来切身体会解脱之道,更是后话 。
要苏轼在从小耳濡目染的儒家通往济世立功的有为之路上,既看到佛光普照下空色如一的般若佳境,又要乘着道家凭虚御风的鲲鹏而作逍遥之游,可谓难上加难 。
不独当时,即便来到了早已经历过几落几起的元祐五年(1090),深通佛法、业已悟及功名外物皆为虚幻的苏轼,在出任杭州知州时,还是在《乞子珪师号状》中建议朝廷赐予有功于钱塘六井疏浚工程的子珪和尚尊贵的师号,以彰其功 。
当苏轼为官一任时,压倒其精神世界的仍是济世建功的儒者情怀,之前佛家的四大皆空在此之下便显得不合时宜了 。
故而,尚处于仕宦事业上升阶段的苏轼对佛学的初步涉猎,还不足以让他像维护儒学正道那样对之誓死捍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