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潭的古文诗词( 二 )


黑龙潭公园除了梅园之外 , 还有桂花园、杜鹃谷、红枫林 , 以及竹园、松园、秋园和苗圃等园地 。坐落于黑龙潭东面的半山坡苍松翠柏之中的是烈士陵园 , 安葬着王德三、吴澄、马登云三烈士 , 以及王复生、张舫和刘平楷等烈士 。墓园为云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省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
值得一提的是 , 抗日战争期间 , 内地及沿海不少单位迁到昆明 。北平静生生物调查所与云南省教育厅合办“云南农林植物研究所” , 并选定黑龙潭龙泉公园全部宫观房舍和园地作为所址 , 昆明市还委聘研究所研究员蔡希陶为龙泉公园的经理 。云南农林植物研究所即新中国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前身 。不久 , 国立北平研究院的物理及化学研究所也迁到龙泉公园 , 这个物理所即后来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前身 。所长为著名物理学家严济慈 。今天 , 在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陈列室中 , 还悬挂着一幅抗战时期龙泉公园黑龙宫的老照片 。照片上黑龙宫门柱上挂着“云南农林植物研究所”的条型牌子 。当时西南联大青年教师吴征镒经常带联大生物系学生来此参观实习 。吴征镒1958年从北京回到昆明担任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所长 , 成为中科院资深院士 。
黑龙潭的古文诗词


求 歌颂水利人的文章流水易逝 , 时光荏苒 , 不觉从水利工作岗位退休至今已经六载有余 。
在这段时日里 , 每当回忆起我与水利结下不解之缘 , 总让我兴奋不已 , 萦绕心头 , 难以释怀 。
回忆起来 , 我与水利这一千古不衰 , 而在当代经济社会发展中仍然有着十分重要地位、作用和影响力的伟大事业结下不解之缘 , 虽然不是我人生中固有的刻意追求 , 然而也绝不是无缘无故的偶然巧合 。
实际上从我求学开始 , 就建立起了我对水利的一份特殊情感与关注 。
记得当年我手捧历史课本 , 就从中得知了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故事;知道了我国历史上千百次水患灾害 , 给千百万黎明百姓带来的浮尸千里 , 饿殍遍野的悲惨遭遇和深重苦难;懂得了水既能载舟、又能覆舟 , 既是造福人类和万物生灵的千秋功臣 , 弄得不好也会变成 人类的罪魁祸首的深刻道理;还看到了在我国漫长的封建历史时期 , 有多少个封建王朝因为腐败加之水患灾害频发 , 给无数劳苦大众带来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 结果造成封建王朝的倾覆与更替的历史事实 。
由此 , 在我心灵的深处 , 早就种下了水与人类生存繁衍 , 与社会发展进步相互依存、息息相关的种子 。
记得还是孩提时代的1954年 , 那时刚刚解放不久 , 我正在小学读书 , 那年夏秋时节 , 长江下游出现了一次历史罕见的大水灾 , 到处一片汪洋 , 农田棵粒无收 , 我每天光着脚涉水到校上课 , 连脚趾都被泡烂了 。
这段水患灾害的经历 , 更让我亲自尝到它的滋味 , 我们要时刻关心水利的烙印在我的心中也打得更深了 。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 , 我这个虽然没有专门进水利院校进行过深造 , 而又长期在组织部门工作的干部 , 当1985年底组织上作出决定 , 要调我到市水利部门担任副职领导工作时 , 我二话没说 , 毅然决然地服从了组织作出的安排 , 我与水利结缘有了实质性的跨越 , 缘份也赋予了新的内涵 。
我每天与水利打交道 , 经常在江海堤防、河旁岸边摸扒滚打 , 直至我退休 , 一天也没有离开过水利部门 。
这样的人生履历大概也就是我与水利的缘份而铸成的吧!俗语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
”说到缘份 , 虽然无形 , 但魅力十足 , 乍看起来 , 是我们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天地万物之间的一种爱慕与情感的表露 。
其实 , 它是一种可以培养与升华的东西 , 更是一种促使人奋发向上的动力源泉 。
回忆初到水利部门工作的时候 , 我虽然对水利事业怀有一腔特殊的感情和一心想承担起领导者的责任 , 把事情做好的愿望 , 然而却因为水利是一份专业性和技术性都很强的工作 , 而又没有受过水利方面知识专门教育与培训的我 , 摆在面前的犹如一张白纸 , 那时内心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