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一读将下列被打乱的字母重新排序成单词。( 二 )


个体智慧,考验的是人在得与失的人生道路上的达观精神,并彰显个人的承受能力 。
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但于此逆境,他并没有与外界发生冲突,而是选择接受 。
一如他本人所言:“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无论人生如何苦痛,无论多少酸甜苦辣,最终必将风烟俱净,而永恒存在于人生的,还是我们面对生命起伏时的那份坦然 。
“相合”、“和谐”,这些坚韧镌铭的生命意识,恬淡、合乐、自在 。
古典诗词承载中国文化“风骨”“气韵”的审美观照 风骨与气韵,来自中国古代文论术语,指的是文章内容和文辞方面明朗、刚健的风度 。
南朝刘勰在《文心雕龙》中,专有“风骨篇” 。
风骨,彰显内容的坚韧本质;气韵,反映文辞的感染力 。
气韵衬托风骨的劲健,风骨支撑气韵的光华 。
风骨之气度,莫过于观照岁月的能量,中国古典诗词对岁月的描写是最具亲和力的 。
建安“三曹”之曹操慨叹“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初唐王勃诵“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而盛唐王之涣则歌“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宋代李清照叹息“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
这些人生,或庄或谐,或爱或恨,或疏或痴,它们在风骨之内,气度之上,演绎出中国美学精神“蕴藉隽永”的意味 。
南宋词人蒋捷作《虞美人·听雨》,用观雨的心境将“少年、壮年、而今”和盘托出,突出了人生——这位高明工匠——雕刻出的岁月力量 。
岁月如雨,时光亦醉 。
痴于“醉”的,莫过于“谪仙人”李白 。
他的《客中作》,以酒告慰时光 。
李白酒入诗肠,狂歌“不知何处是他乡” 。
几百年后,苏轼作答“此心安处是吾乡” 。
在与时光对峙的人生中,诗词是唯一的安慰 。
这岁月的“沉著之致”积淀了风骨,凸显了气象 。
风骨之韵味,莫过于古人对“物”的执着 。
刘勰言:“物色之动,心亦摇焉 。
”古人写物,其旨在“物我两忘” 。
王国维谓:“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即便是不起眼的花草,相对诗词作者而言也仿佛具有“明心见性”的品质 。
南宋诗人陆游,晚年隐居山阴(今绍兴)乡村,寒冬中偶见梅花怒放,兴之所致提笔作《卜算子·咏梅》 。
他虽没写一朵“梅”,没着一枝“花”,但读后却有幽咽的暗香扑鼻 。
“物”的淡雅之外,亦有浓郁气韵弥漫在诗词世界 。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李白的牡丹如此;“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李贺的美酒如是,就连柳永的“别恨”也浓得化不开——“杨柳岸,晓风残月” 。
古人观照“物”、珍视“物”的思想意度,是古人对“诗性”的自解,信手而出,奇崛有致 。
综合审视,中国传统文化的审美与西方哲学饱满的逻辑思维相反,它始终带着深深的隐秀色彩,内力隽秀,外显圆融,这是中国哲学以“道”为核心的“言有尽意无穷” 。
而最终,它落实到了“意蕴无穷”的艺术气质上,其效果就是“不在场的出席”,...
诗人为什么要在诗词中塑造海浪这一形象 1、透过浪花、海岸这些形象,我们不禁想起了诗人自己,想起他对祖国炽热而苦苦的恋情 。
熟悉诗人的人都知道,他的祖国——处于封建主义、殖民主义统治下的黎巴嫩——给予他的并不是很多 。
远在他少年时代,为了生存,他同家人不得不背井离乡,不远万里来到美国求生 。
后来,立志报国的诗人,又被“莫须有”地遭到放逐 。
在自己的国土上,连立足之地也没有,不得不长期旅居异国,身老他乡 。
然而,这种因贫穷和统治阶级的罪恶而造成的与故土的别离,不仅没有淡化他对祖国的思恋,冷却他炽热的赤子深情 。
相反,他爱之更深,思之也更切,他除将海外流离的阿拉伯作家组织起来,共同为祖国独立和自由民主而抗争呼号,还常常在自己的诗作里,对祖国寄寓深厚的恋情 。
《浪之歌》便是这类诗歌的代表作 。
他借助海浪与海岸这对热恋形象,曲折表达了他对祖国忠贞不渝的情感和火热的衷肠 。
2、诗中的海浪形象是极为感人的 。
她对情侣海岸一往情深,爱的热烈,爱的深沉 。
黎明,她诚挚地在情人耳畔许下忠诚的誓愿;傍晚,她又为爱情唱着祈祷的诗篇 。
潮涨时,她热情洋溢,紧紧与情人拥抱;潮退了,她难舍难分,依恋地扑倒在情侣的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