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诗词鉴赏一共有哪些角度?( 三 )


不禁吟了一句:‘无边落叶萧萧下,不尽愁绪滚滚来’ 。
慨叹落叶的悲哀与不幸 。
其实,落叶的生命或许就是这样,只求得春日繁茂,秋日落英缤纷 。
换个思维方式.龚自珍曾说过‘落红不是无情物 。
化作春泥更护花’嘛! 我们应该欣喜,享受落英缤纷的秋景 。
? 文章中间引用古诗,营造意境,以情景交融的艺术形象拔动读者的心弦,引用或化用这些词句,就能以他人之境写我之性灵,增添文章的神韵 。
如: 其实美国人如此,我们中国人又何尝不知晓此理呢? ?中庭月色正清朗,无数扬花过影?那张先亦知晓落花须有月色的距离方显隐约之美 。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那林和靖亦明白透着黄昏才可欣赏到朦胧之美 。
?合掌白莲花未开,隔岸杨柳月如霜?便是那含蓄之美亦须隔着婵娟才越婉约 。
上面这段文字选自2008湖南满分作文《彼岸,灯火阑珊》,文章撷取六句古诗,展现了三幅不同的美的画面,有隐约之美,有朦胧之美,还有婉约之美,为表现主题作了很好的铺垫,而且风流华美,读来满纸花色蕊香,...
关于古典诗词写作及如何走向世界的问题 “诗是不可译的,中国 古典诗歌更是不可译的 。
”爱好古典诗歌的中国人,包括不少作家、学者、翻译家常常如是说,语气中带着七分自豪三分遗憾 。
然而,话说回来,如果没有翻译,中国古典诗歌如何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呢?换个角度来看,中国古典诗歌的出口似乎面临着一个两难境地:一方面它是地道的国货,是真正“由中国 制造”的 文化产品,所以更需要保持其“原汁原味”;另一方面它本来不是为出口而生产的,若不经过这样或那样的包装或改装,能 成功进入“国际市场”吗?除非全世界人民都学通了古汉语,自己能欣赏并主动进口原装的中国古典诗歌 。
国人总是担心自己的民族文化产品在翻译和外传的过程中遭遇丢失和变形,可是,他们接受和欣赏起外来文化产品往往轻松自如地“拿来”,很少操心它是原装还是改装 。
莎士比亚已经成为全世界共同的文化财富,中国人谈起莎士比亚好像谈论老朋友一样,全然不操心那是在中国和汉语中几经变形的莎士比亚 。
变形即是新生!是啊,变形有什么关系?莎士比亚于1616年在英国死去,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投胎转世,生生不息 。
哈佛大学中国古典文学教授宇文所安(Stephen Owen)在一次访谈中提到,时常有中国学生学者以不相信的口气问他:一个外国人怎么能理解中国古典诗歌?他总是反问道:那么,你觉得一个中国人能理解托尔斯泰或者莎士比亚吗?得到的回答总是,当然能啊!他深为 感慨地说,“现代中国似乎有这样一种想法,认为西方的文学是讲述普遍人性的东西,所以人人可以理解,中国古代文学则仅仅属于古代,而且仅仅属于中国古代,所以就变成一个很僵化的东西,放在由中国所独家拥有的过去 。
如果这样想的话,这个文学 传统就死了 。
这其实是一个陷阱,从这个陷阱里出来才能让这个传统活起来 。
” “苟日新,日日新”,“新则久”,这是传承和发扬传统文化的必由之路 。
古典诗歌也不例外 。
翻译承担着中国古典诗歌在世界范围内再造新生的职责 。
面对这个职责,我们需要更新观念,不能一味以“忠实”为标准,把译作和译者贬低为原作的奴仆 。
一个好译者正如一个好读者一样,始终是原作者的朋友、知音,为寻求一个新的表达,为一个意境再造新生,一个 优秀的译者常常是一个友好的对方和竞争者,正如本雅明所说,译者很可能借用一种新的语言和 形式,让原作尚未圆满的意境以另一种方式趋于圆满 。
“书不尽言,言不尽意”,而诗歌的最高境界恰在于言说与不可言说之间,因此,再伟大的诗人,再伟大的诗作,都需要同样伟大的读者和译者的合作 。
保存国粹的翻译观强调忠实和“原汁原味”,结果常常忽视了时代读者的要求 。
比如,有些译者试图忠实于近体诗的格律,采用早已过时的英译格律,削足适履,结果适得其反,既丢弃了原诗的精神,也吓跑了新时代的读者 。
阅读最近几年国内出版的几本唐诗英译选,常看到这一类令人遗憾的译作 。
例如由权威学者 推荐的王玉书英译《唐诗三百首》以冗长的八句译柳宗元绝句《江雪》,为了押aabbccdd式尾韵,只好添加一些不必要的词语,第6句在一个介词短语之前使用一个蹩脚的“is,”,顿失原诗简洁流畅的意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