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阮籍的诗词 描写阮籍的诗词

钟嵘《诗品》置阮籍诗于“上品”,评曰:“咏怀之作,可以陶性灵、发幽思.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洋洋乎会于风雅,使人忘其鄙近,自致远大.颇多感慨之词.厥旨渊放,归趣难求.”其中“厥旨渊放,归趣难求”说明了阮籍的诗充满了象征性、神秘性,难以悟透其主旨.
《文心雕龙》:“正始明道,诗杂仙心.何晏之徒,率多浮浅.惟嵇志清峻,阮旨遥深,故能标焉.”说明了阮籍和嵇康是为正始文学的两位代表性诗人.
有没有评价嵇康或描写他弹奏广陵散,或评价阮籍的诗句或古文?《中国名胜词典》载:“嵇康墓在安徽省涡阳县城东北30公里的嵇山南麓 。嵇康(774--763),字叔夜,三国曹魏时人 。著名的文学家、音乐家,官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 。其与当世名士阮咸、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为友,常驻聚会于竹林之下,时称“竹林七贤” 。因政治上拥护曹魏,反对司马氏集团篡权,为司马昭所杀 。临刑前,他拒绝了二千太学生的营救,索赔琴弹了一曲已成绝响的《广陵散》 。后葬于此 。嵇康墓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
又称嵇中散墓,位于涡阳县石弓镇嵇山南麓(原属濉溪之临涣) 。涡阳建县前属宿州 。清嘉庆10年(1805),宿州知州李清玉《重修嵇康墓》碑文中说:“宿州西百二十里有中散大夫嵇叔夜(字康)墓载在州乘” 。其墓依山凿石而建,巨石封门,上覆山土,墓在山腹中,外表与山一体 。现墓洞已被发现,但墓内被盗一空,只有空墓尚存 。
从嵇康性格看待嵇康之死
嵇康是一个很具有性格的人,从他的诗歌里你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嵇康的形象 。嵇康作为一个个人,但是他始终都不曾稍稍改变一下的性格,我认真地看了一下嵇康的作品,从他的言语中我看到他不羁的性格 。我认为嵇康的死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至的 。
嵇康的死直接原因是他的性格 。嵇康诗的风格,《文心雕龙》评为:“嵇志清峻 。”而《明诗》又说:“叔夜峻侠,故兴高而采烈 。”我们注意到尽管这两者评价不尽相同,但是又应该发现惊人的相似:就是嵇康有一个的诗在《文心雕龙》和《明诗》的作者的眼中都有一个“峻”的特点,由此可以看到嵇康性格中不能容人而又不能容于人的一面 。在《后汉书·朱浮传》中有这么一句话“以峻文诋之 。”这句话中的“峻”是“严酷,严厉”的意思,文如其人,由此我们可以揣度出嵇康的性格中一定有很难被人接受的地方,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揣测罢了 。但是我认为这种揣测幷不是没道理的 。
在嵇康的《与山巨源头绝交书》中表达出他自己有九不堪的地方,其中有“不喜吊丧,而人道以此为重,己未见恕者所怨,至欲见中伤者;虽瞿然自责,然性不可化,欲降心顺俗,则诡故不情,亦终不能获无咎无誉”和“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而发,此甚不可二也 。以促中小心之性,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可见嵇康性格中有一种不为世所累的性格,在嵇康的眼中尘世中有太多琐事的烦扰了,而嵇康的本性中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烦扰的 。而他向往的生活是忘掉世间的烦忧 。嵇康《养生论》云:“萱草忘忧” 。萱草一名紫萱,又名忘忧草 。吴中书生谓之疗愁 。可见嵇康性情中是无法接受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他渴望的是超脱他所处的那个时代 。正如他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表达出来的那样“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
其实他表达的意思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时代,因为在人间就有送来迎往的忧扰的,这是不可避免的 。嵇康喜欢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他要过的生活是“游山泽,观鱼鸟”,幷且“心甚乐之 。”他要过的这种生活完全是秉其本性行事的,不愿意稍稍地改变一下 。因为是人就有生老病死的事情,在当时社会人们把送葬看成一件大事,但是嵇康却不愿意顺从世俗,可见其倔强不羁的一面了 。既然不能顺从世俗,当然嵇康就希望能超脱他的那个世界——那个不能被他性情接受的世界 。他渴望超脱他的那个世界,因此他“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 。在嵇康的眼中他是对的,他的追求秉其本性而行的信仰也是对的,即使和他的那个时代的人完全不相同,但是他只是“循性而动,不为物移” 。我不由想到嵇康的观念其实和屈原是很相似的,屈原的观念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 。但是嵇康还是比屈原锋芒收敛许多的,《晋书·列传第十九》中有这样的描写“(康)性慎言行” 。或许是他不屑和世俗交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