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地各表示什么词( 四 )


辛弃疾的这首词,通过“少年”、“而今”,无愁、有愁的对比,表现了他受压抑排挤、报国无门的痛苦,是对南宋统治集团的讽刺和不满 。在艺术手法上,“少年”是宾,“而今”是主,以昔衬今,以有写无,以无写有,写作手法也很巧妙,突出强调了今日的愁深愁大,有强烈的艺术效果 。
范仲淹远大抱负的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体现了范仲淹远大的政治抱负,向他这样具有政治抱负还有那些?范仲淹可以说是中国文化史上的大名人 。他的《岳阳楼记》光照千古,开辟出中国知识分子的最高精神境界,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大典 。而他作为这一精神大典创立者,通身都罩上了辉煌的圣光,作为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偶像,一直是帝王们倡导的,也是人们所追求的 。今天,当我们这个民族面向世界逐步觉醒的时候,我们就不能不对他的这一精神大典怀疑甚至颠覆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范仲淹的精神是博大而高远的;这种博大而高远主要体现在他在对待个人“忧”和“乐”的关系上 。那么,他所忧的和乐的各是什么呢?“若夫霪雨霏霏……”之时,他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之忧 。作为臣子,这种忧,显然是对专制王朝内部明争暗斗、黑白不分所造成的仕途险恶之环境的必然反应 。忧的是什么?忧的是官运 。“至若春和景明……”之时,他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之乐 。这种乐,显然是一种不得已的暂时逃遁,是一时远离官场的结果 。这种一喜一乐的心态,作为沉浮于宦海的人来说,是常有的 。范仲淹要“异二者之为”,就把忧和乐上升到“天下”的高度: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那么,他心目中的天下又是什么呢?专制之下的天下,从来是有名有姓的,并不具有公民世界的任何属性 。那么,范仲淹此种历史条件下的先天下和后天下之说,不过是王权利益高于一切的诱人表述,“国本主义”是其核心 。尽管他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但这是要有条件的:满足帝王的专制统治并且自己作为统治者的一分子时,才对自己统治之下的民众心怀怜悯,这始终没走出君臣统治民众、民众必须受制于君臣的关系 。我们不怀疑腾达的士大夫人性中善的一面,即居于高位时可能念及民众,但协调官民关系,稳固帝王权位无疑是第一位的 。既然如此,那么这里的“忧其民”就要大打折扣了,不能不是千百年来“官爱民,民拥官”的再版 。骨子里还是忠君的,不正是这样吗,受到皇上贬谪时——“处江湖之远”还要“忧其君”,对帝王的效忠多坚决啊 。范仲淹的“忧”之中,充满了君本主义和国家至上主义,“忧民”就显得虚脱和勉强,甚至不实际,成为一个华而不实的说辞 。站在君本主义和国本主义上谈“忧民”,也确实有些滑稽:这二者之间有和谐和统一的支点吗?提起范仲淹,有位先生说得好:他为这忧,为那忧,还不如为人而忧 。为人而忧,还是先为自己而忧 。是的,在君本主义和国本主义眼里,是没有人的 。而现代化理念的核心是:人第一!我就是为我,我尊重我,我实现我,我充实我,我发展我 。而任何能真正尊重自我的人,首先尊重的是他人的自我发展权 。这种以人为本而实现的社会和谐,才是现代化社会 。走不出传统政治思想文化束缚的知识分子,在范仲淹国和民二者的选择上,撩起了他们的忠字意识,他们就把范仲淹的精神境界当成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精神境界来追求,范仲淹就成为精神偶像而发光了 。
求对的理解《归去来兮辞》中的“聊乘化似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聊乘化似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指姑且顺随自然的变化,度到生命的尽头 。乐安天命,还有什么可疑虑的呢? “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是诗人人生哲学的高度概括,表达了一种顺应自然、不复强求的思想,是陶渊明的隐逸思想 。让自己的生命始终顺应自然之道,即实现了人生的意义,此足可快乐,还有何疑虑呢! 这句话,从一个积极入世、努力体现个人的社会价值的人来看,是消极的,是悲观的;但由其本人来看,未必是消极的 。隐逸思想在古代中国的文人中是相当盛所有很多人都想出仕的,他们在隐逸中自得其乐,甚至从中寻找到了一种天人合一的真义,发掘人生的某些哲理 。中国传统士人受到儒家思想教育,以积极用世为人生理想 。在政治极端黑暗的历史时代,士人理想无从实现,甚至生命亦无保障,这时,弃仕归隐就有了其真实意义 。其意义是拒绝与黑暗势力合作,提起独立自由之精神 。陶渊明,是以诗歌将这种归隐意识作了真实、深刻、全面表达的第一人 。扩展资料: 《归去来兮辞》诗人看似逍遥的背后是一种忧愁和无奈 。陶渊明本质上不是一个只喜欢游山玩水而不关心时事的纯隐士,虽然他说“性本爱丘山”,但他的骨子里是想有益于社会的 。鲁迅先生在谈到陶渊明时说:“就是诗,除论客所佩服的‘悠然见南山’之外,也还有‘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之类的‘金刚怒目’式,在证明着他并非整天整夜的飘飘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归去来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