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战争有关的诗句( 四 )


【相和歌辞·从军行二首】 唐·李白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 。
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
【杂曲歌辞·出自蓟北门行】 唐·李白 虏阵横北荒,胡星曜精芒 。
羽书速惊电,烽火昼连光 。
虎竹救边急,戎车森已行 。
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 。
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 。
兵威冲绝漠,杀气凌穹苍 。
列卒赤山下,开营紫塞傍 。
途冬沙风紧,旌旗飒凋伤 。
画角悲海月,征衣卷天霜 。
挥刃斩楼兰,弯弓射贤王 。
单于一平荡,种落自奔亡 。
收功报天子,行歌归咸阳 。
【杂曲歌辞·白马篇】 唐·李白 龙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 。
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 。
斗鸡事万乘,轩盖一何高 。
弓摧宜山虎,手接泰山猱 。
酒后竞风彩,三杯弄宝刀 。
杀人如翦草,剧孟同游遨 。
发愤去函谷,从军向临洮 。
叱咤万战场,匈奴尽波涛 。
归来使酒气,未肯拜萧曹 。
羞入原宪室,荒径隐蓬蒿 。
【李陵咏】 ...
与战争有关的古诗四言律诗
击鼓朝代:先秦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 。
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 。
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 。
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
赏析: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 。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
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 。
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 。
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