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无常诗词( 五 )


王维也是一个向内心深度开掘的文人 。
他身上的隐逸文化有着精粹的体现 。
如:禅宗的“放舍身心,令其自在”对王维的隐逸人格有着三方面的影响:第一,它是以积极主动的出世与消极被动的抗世相结合的姿态来对待现实的社会生活;第二,它是一种情绪化的、悲剧性的、“超常”的人格精神;第三,它追求一种精神自由,重视生命意义,甘于孤独沉寂的人格精神 。
这里可以列举王维在19岁时所创作的《桃源行》,在这首诗中,王维超越了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着意塑造了另一个“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清溪不见人”,“平明闾巷扫花开,薄暮鱼樵乘水入”的境界 。
这已经是一种文人雅士对于内心禅意境界的向往,有着精巧典雅的格调,也有着幽深高远的文化气了 。
逸本来就是从隐逸风尚中超拔提升出来的,它超然、悠然、隐遁、空灵的旨趣最自然不过地表现了隐逸的人格精神中的另一种气度 。

【生命无常诗词】

隐逸文化与禅宗结合,使王维的诗由城市的喧嚣走向山野的宁静及孤寂的文化,更注重将自然美、人的美和精神美提升到人格精神的层面,从艺术的角度,这无疑是一种进步 。
由于与禅学理念的互渗与交融,王维的对于淡泊生活的追求更呈现出一种深奥的冥想,更是一种悠然的心境,已不再不同于陶渊明的“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沾衣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而是要达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的审美体验之中去 。
在这一层次讲,王维把禅学的理念应用于他的山水诗,使山水诗的思想意蕴、更加幽冥了 。
其次,宗教体验其所以能在王维这里高度融合,除了宗教体验本身就具有审美体验的内涵这一因素外,还与王维本人对解脱方式有关 。
他在《山中示弟》中说:“山林吾丧我”,在《饭覆金山僧》诗中更明确地说:“一悟寂为乐,此身闲有余 。
”王维的母亲信佛,王维本人也许与许多僧人有往来,他的字摩诘,出自佛教经典《维摩诘经》,根据近代国学大师陈寅恪先生的考证,“维摩诘”是除恶降魔的意思,和他那些散发着淡淡禅意的山水诗相映成趣 。
王维有意将自己一生的悔恼痛苦消除泯灭于佛教这个精神王国和幽寂净静的山林自然境界之中 。
换言之,空门山林、寂静之乐就是他解脱烦恼痛苦的最好方式,这样,它就必然要通过宗教体验和审美体验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
禅悟这种中国特有的宗教体验的目的即是为了明心见性,而中国文人徜徉于大自然中优游山水之审美体验也往往是为了得到一种“与天和谐,谓之天乐”(《庄子,天道》)的“天人合一”的至高和洽之境界 。
另外,王维一生的仕途都不很得意,十五岁即离家赴都,在长安“游历诸贵之间”,以自己的才能知名于上流社会,然在官场又屡遭排挤,内心极为痛苦“心中常欲绝,发乱不能整 。
”(《林园即事寄舍弟沈》),在理想破灭的严酷现实面前,诗人即不愿同流合污,又感到自己无能为力,出路何在?他要在宗教体验中寻求一种解脱,自然会有这样的句子出现“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叹白发》) 。
王维的审美体验就与他的禅学理念很完美地结合在...
聚散无常,落叶安知花开日,生死有命,荣枯终归根先知谁的诗句是春的写照与秋的表现……春风吹的时候就是桃李花开的季节,有桃李映衬就更显盎然情景 。
秋雨下时,也便是梧桐落叶的季节 。
桃李花,与梧桐叶注解了春秋 。
诗人以昔日的盛况和眼前的凄凉作对比,描写了唐明皇因安史之乱失去了杨贵妃后的凄凉境况 。
唐明皇回宫后,目睹旧物,触景生情,昔日的美人何在?诗人以春秋两季景物相对比,暗讽了这位重色轻国的君主与美人儿缠绵缱绻带来的终生悔恨 是一种大自然的气候反映 。
意思是:春风吹,那么桃李花就要开了 。
春天桃李花开 秋雨来,那么梧桐就要落叶了 。
秋季梧桐落叶展开全部...
姐夫意外去世了,心里很难受,求寄托哀思诗词终于想起一首:苏轼的《定风波》 定风波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 。
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 。
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
莫听竹林穿叶声, 何妨徐行且沉吟 。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
山头斜照却相迎 。
回首来时萧瑟处,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