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读后感锦集( 四 )


1967 年,纳博科夫评论道:“除了在显微镜下发现昆虫的新器官或在伊朗或秘鲁的山腰发现一个未描述的物种的欣喜若狂之外,无非就是文学灵感的乐趣与回报了 。如果没有革命,也许在俄罗斯,我会全身心地投入到鳞翅目昆虫学中,根本不写任何小说 。”可见他对于蝴蝶的热爱可谓远超于文学创作啊!
古生物学家斯蒂芬·杰·古尔德曾评价纳博科夫的论文:“他的鳞翅目研究:没有任何花哨的科学技术,更没有任何巧妙的艺术构造 。”古尔德指出,纳博科夫很倔强,有时深陷传统科学的“泥巴”里,不肯出来 。例如,他从不接受遗传学或染色体计数可能是区分昆虫种类的有效方法,并依赖于传统(对于鳞翅目昆虫)生殖器的显微镜比较 。实际上,他的这份严肃和执着在日后被人们用分子生物学证明是完全正确的 。
纳博科夫的许多粉丝都试图将他的文学价值归因于他的科学论文 。相反,不少学者则认为他的科学工作丰富了他的文学作品 。不过我个人支持古尔德主张的第三种观点,不认为纳博科夫作品的任何一方导致或刺激了另一方,而是两者都源于纳博科夫对细节、沉思和对称的热爱 。
回到《玛丽》,在我心中纳博科夫的这段初恋就像他第一次发现的Karner blue,对他而言无比珍贵、不可替代却又无法回去 。他的文学作品与科学知识相交织,才构成了真正的华丽又忧伤的纳博科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