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 代赠的译文( 三 )


宿鸟归飞,通常最容易触动羁旅之人的乡愁,这里却没有悲愁,只有喜悦,是一种积极乐观的精神 。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两句写了恬静的黄昏,具有闲适淡远的优美意境,成为传诵的名句 。
蒿里行翻译为现代诗歌 关东的仗义之士都起兵讨伐那些凶残的人 。
最初约会各路将领订盟,同心讨伐长安董卓 。
讨伐董卓的各路军队汇合以后,因为各有自己的打算,力不齐一,互相观望,谁也不肯率先前进 。
势利二字引起了诸路军的争夺,随后各路军队之间就自相残杀起来 。
袁绍的堂弟袁术在淮南称帝号,袁绍谋立傀儡皇帝在北方刻了皇帝印玺 。
由于战争连续不断,士兵长期脱不下战衣,铠甲上生满了虮虱,众多的百姓也因连年战乱而大批死亡 。
尸骨曝露于野地里无人收埋,千里之间没有人烟,听不到鸡鸣 。
一百个老百姓当中只不过剩下一个还活着,想到这里令人极度哀伤 。
随园诗话一篇翻译 随园诗话宋代杨万里(字廷秀,号诚斋)说:“从来天分低的人,好谈格调而不懂风趣,为什么呢?格调是空架子,有固定的腔口形式,易于照样学习描画,而风趣是专门描写性灵的,不是天才的人办不到 。
”我深爱他的这些话 。
要知道有性情就有格律,格律不是在性情之外 。
《诗经》三百篇多半写的是劳苦人和思妇随意言情的事,谁为之规定“格”,又谁为之规定“律”?(没人规定啊)而现在谈“格调”的人,能够超出《诗经》三百篇的范围吗?况且,皋陶、夏禹时的歌谣不同于《诗经》三百篇,《国风》的格调不同于《雅》《颂》的格调,格调岂有一定的呢?许浑诗说:“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 。
”诗的好坏在于骨力不在格调啊!提示:此则主要论述诗要抒写性灵,有性灵者即是好诗,但沈德潜也并不完全反对格律,只是认为“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外”,立论也并不偏颇 。
同时,沈氏还主张格调也是随时代而变化的,这样也就保证了诗歌格调的多样性,亦即是风格的多样性 。
诗歌的境地最宽大,有的学士大夫平生读书破万卷,读到老死气尽,也不能够深入诗歌的奥秘境界;而有的妇人女子、乡村里没有多少学问的普通人,偶尔有一二句诗,虽是李白、杜甫再生,也一定会低首悦服的 。
这就是诗之所以为伟大的地方 。
作诗的人一定要知道这二种情况,而后才能求诗于书籍之中,得诗于书籍之外 。
提示:此则主要论述诗歌创作不在书籍学问,而在于真性情,但是沈德潜也并不一位地反对书籍学问,而是主张性灵加学问,不过要以性灵为主 。
人如果有一肚子书本学问,没有地方去张扬表现,就应当去做考据之学,自成一家;其次,去做骈体文,(骈体文)尽可以铺排书籍典故(张扬学问),何必要借作诗卖弄 。
自《诗经》三百篇至今天,大凡诗能够流传下来的,都是因为(其诗中)有性灵,与堆垛学问典故无关,惟有李商隐(字义山)诗稍多典故,然而也都是用才能性情驱使典故,不是专门堆砌重叠(典故)啊!我续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作《续诗品三十二首》),第三首便题曰《博习》,说诗一定要植根于学问,这就是其中所说的“不从糟粕,安得精英”的这个道理啊!近来见有的作诗的人,全仗学问的糟粕,琐碎零散,就如和尚剃发,又如袜子拆线,句句加注释,这是将诗当作考据来做了 。
我顾虑我的(《博习》的)说法妨害了他,所以《续元遗山论诗》末一首,说:“天涯有客号詅痴,误把抄书当作诗 。
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 。
”提示:此则论作诗要性灵,不靠学问 。
但是也注意到学问在作诗中的一定的作用,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反对以学问为诗,反对作诗堆垛典故学问 。
南朝的萧子显在《自序》中自称说:“凡是有所著作,只是很少专用功夫思考;定须灵感自来,不需用力构思 。
”这也就是陆放翁(陆游号放翁)所说的“文章本天然,妙手偶得之”的意思 。
薛道衡登所谓“吟榻”构思,听到人说话声就发怒;陈后山(宋代诗人陈师道,号后山居士)作诗时,必须家里人为他赶走猫、狗,家中婴儿也都要寄放在别人家:这就是杜甫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追求)吧!这两者都不可偏废:因为诗有的是从自然的天籁得来的,有的是从巧妙的人工得来的,不可以固执一点而求诗 。
提示:此则论作诗本自天然的灵感,或者人工的苦心构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