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妇女节写给母亲的童谣(简单些要是童谣 妇女节祝福母亲( 二 )


不接受她的温柔爱抚
我一只手高擎着火焰的灵感
而另一手紧攥着廉价的思想
我走过蔓延记忆的原野
我是坐在老槐树下乘凉的
那个为诗歌而疯的男人
我在那些巧舌女的嘴里
一不小心就被咀嚼成一颗
性感十足的黄豆
在滑腻的五月
我将以诗歌的名义
用语言去建筑那个美丽的家园
我习惯和影子说话
独立岸边的姿态
我想象一条飞翔的鱼
我渴望拥有一种放飞的心情
我和河流相视而坐
不需要任何语言
用起伏的目光去呼吸
此时那些童年的时光像河水
那些透明的河水
装在一个细瓷的杯子里
做着自由的舒展运动
于是,我想起母亲细瓷的脸

如今,思想里有太多的放纵
我对母亲的思念
也成了泡沫和语言碎片
那些所有对家乡的记忆
也成了一道道沟坎
我只有强行和思想上路
并把潮水似的的亲情
和群山一起喝下缄默
深夜,我阅读着未完成的诗稿
体会着一种叫亲情的幸福
我的心灵读到了生活的真谛
我种植在田野里的渴望
在季节里长出黄色的果实
我的灵魂在果实里
在又一个春天长出了嫩风
在土壤与种子之间
我自由地穿行
天空是我渴望的表情
我奔跑在每一条小溪里
拿生命去聆听
每一道河流的倾诉
我带着童谣走过一道道河流
带着诸多鲜红的梦幻
像花儿一片片地开放
我唱着露天电影的插曲
以季节的帷幕
在树影里像老鼠的爬行
在如芝麻的星光下
摆着我那不到14寸的腰
童年的夜,如明媚的露珠
浸染我的蓝色衣襟
我躲在新叶上
织一个鲜花的季节
我的记忆,如今把所有的情感
拥住秋天的虫子
和冬天安眠
笑容里凝结透明的液体
风儿挂在耳边
我可以听到花瓣打开的声音
我在上面附上我思念的纸笺
我已经长出老茧的手掌
揭开了生命的秘密
我青翠的笔调
写满相思和春天初始的问候
3、灵魂泅渡《第十二卷》
每当我的耳边传入不改的乡音,听到的是母亲叫我的乳名 。
——题记

风站岗在每一个村落的出口
水在青稞中行走
咀嚼着季节的芬芳
几块泥巴,返回古典的风景
我在田螺之间歌唱
我带着思想的脚
游弋着一片片荒芜的记忆
我在等待苏醒之时
和着无声的辰光飞奔
我日夜跟踪一尾鱼的心事
我的钢笔,舒缓的节奏
在鱼骨中间搭建思想
记得去年,三月的柳
蘸下思想的墨,等待萌发
这让我想起坚硬的原野
我吹起那支短笛,坐在夜晚内部
磨盘从我的肋部移动
偶尔的回首,杂乱的脚步
掩埋着缺钙的土壤
腐烂的日出擦拭脊背
于是,我写下鸡蛋大小的原理
我把烂漫的童年折成一叶风帆
在黝黑的柳条上布满青色的句子
所有重复的语言触动心底的礁石
在密生睫毛的芦苇丛中
嬉闹的风,写着古朴的乡情
梯田根生于牛背,泅过一滩泥
淹没时光驿动的身影
往事已随着流水而去
我只有用一份份感动去填充梦
厮守着一段浑圆的记忆

午后浓烈的阳光
溶化在眼泪里
时间堆积的心事,踩着歌谣
童年里的每一块泥巴
相连的脉络缝合宇宙的神话
幸福的飞鸟在荡漾的黑泥中
多了一种动态的声音
我在雷声里求生存,直到大雨前来
我裸足跋涉,观察闪电的原形
提起头颅的水笔,收取雨水
在交织中解开绷紧的乡土
我像菜地上排满理想的蒜儿
在生长的岁月中,抱紧亲情
让青春潮湿的目光
沿起伏的山脉做绕圈运动
我的思念背负着油画上的颜色
找梦的另一种色调
深夜,雪花从冬天的边缘融化
我看见母亲的眼泪
在风背上日夜的歌唱着
经过熟透的茶色夜
思想荡漾开来,蜷在余温里 。
在一个个失落的黄昏
为何我走不出灵魂的麦地
我被捆绑在坚硬的梦里,同梦睡眠
我无意地捡到了河流的臂膀
我坐在乡愁里,安安静静地
计算着自己的出生年月
我安详地躺在母亲的目光中
等待着家里捎来豆芽
让我扎根于水
我切割稚嫩的时光
在乡土上找一种抒情方式
我嗅到山前那阵香风吹过来
诗歌长成熟透的果实

当灵魂掰开阳光坚硬的外壳
我便拥有嫩水一样的思想
我穿上带着稻草人的外衣
赶走偷吃庄稼的麻雀
在乡土里咀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