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妇女节写给母亲的童谣(简单些要是童谣 妇女节祝福母亲( 三 )


坐在云朵破碎的灵魂里
我背靠着忧伤,和眼泪一起流浪
我看见泪水击碎天空
我忘情地在乡土种植母亲的眼泪
种植一个个梦
让浓爱在稿纸上长满青苔
把获取的语言,和金黄的麦地一起收割
但我急忙迈出的脚步
颠倒了正在转换的季节
我寻找着夜拔节的声音
和影子一起在青苔上自由地爬行
找到一个暗瞻的早春
踩着流淌的歌声
我的灵魂潜入乡土
步入那场浓情的雨中
打着一把粗布黄伞
最终,我饮尽柔和的风
把自己的影子
丢失在一片片往事里
只有语言点亮回家的灯火
我日夜的寻找那灵感的针线
来缝补我缺水的思想,我的灵魂静止
我在补丁的梦里,看见水里的星光
水是梦的颜色,纷纷爬上新叶
月儿乘着风,在原野里发芽
生命的犁铧翻开泥土
耕种比粮食还要欢乐的生活

午夜一点,四周一片静谧
我忘情地用月光浇灌着原野
淹没了语言堆积的心事
我握紧梦,我怕在黎明到来之前
丢失了生活的味道
我坐在午夜里,把树木连同根须
凉晒于柔软的梦中
我丢掉了廉价的忧愁
发现了浓情一样闪光的诗句
我把阳光种植在农田里
让思想飘荡油菜花的语言
在五月来临,我走进思想的部落
母亲的目光曾在干涸的岸上
画出河流的忧伤
我注视荒原上
一个瘦弱而苍白的季节
母亲,我怎么样才能送出一仓的情感
如今,我只有用文字给你做一根拐杖
支撑你的风湿病艰难地行走
我缺钙的语言开凿一条条沟嵌
沿着河流奔跑
十一月,我每天活在乡土的梦里
我承包了能够飞翔的天空
我在星辰和汗水里种下了
生命中所有的颜色
把固执影子和黄昏一起带走
自从我懂事的那个早晨
我就发誓,我要用双手
建造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让你宽慰的生活
于是我努力地用画笔
把天空涂抹成粗布小褂的颜色
我干柴一样灵魂的诗行
热烈而持久地拥抱着
属于母爱的颜色

我爱你,亲爱的母亲
我在春天承担秋日的病
那针线里缝着快乐的泪滴
我每夜在梦里空降
我的嗅觉在半夜塌陷
我瘦得像失水的麻秸
我的诗歌一头扎进忠贞的土地
我日夜在麦子中间的演奏
我拧紧时间的发条
在地平线转身
我双手掬满阳光
饮下母亲的善良
找更贴近抒情的生活
面对宁静的天空
我丢失了半年失语的表情
我把思想伸进夜色
我拥有和庄稼一样的命运
我努力用土壤的概念
生长着生命的动词
生活开成芝麻花
绽放着一缕缕淡淡的甜香
掩埋那些遗失的诗句
我坐在乡愁里,月光喂养民谣
炊烟在远方守望着
我的梦沿着山径蜿蜒而去
第一手摸到的是母亲的微笑
从此,我走出了的稻谷
我的心灵酿造出香醇的烈酒
在我的体内奔腾和放逐
我的灵魂和酒精一起燃烧
露出了骨头的礁石
看着母亲日渐松弛的身体
我恨自己卑微的灵魂
只有让爱从香椿木表面锲进去
一枚枚情感的铆钉

我穿过心事的丛林
一滴雨落在一只鸟的身躯上
光汲着水,复活于母亲的河流
从此,我的思想和雨水一起蔓延
我等待橘红的梦收割
再一次种植在没有雨水的天空
一朵朵蚯蚓在土壤里奔跑
头戴金黄的小花
幸福盈满了生活的杯盏
草叶脚步移动
守护原野,让我的灵魂复苏
我坐在盛满鲜花的月份里
让黎明与青草共同生长
让玉兰花忘我的开放
很多日子,梦中抖起去年的风
散落一地疼痛
一切语言在坚硬的土里求生
我的骨头比冬天还要寒冷
那些被冰融化一个个情节
在我思想里流出
把所有的细节囚禁
让语言凋零成泥
子夜分娩着一堆廉价的名词
我以诗歌的名义
去译解日出的全部过程
我想起了那个摇动的苦夏
知了没完没了的鸣叫
已使叶子的背面长满了死亡的斑点
我把一生中仅有的睡眠理成档案
然后不停地删除 。
其实我只想告诉你,亲爱的母亲
我多想成为你,雪的外套

我的曲调沿山脉绵延而行
故乡永远在我的脚下
我把诗歌当作春天的梦幻
把所有鲜活的热土
都种植在厚朴的语言里
这让我们想起了
母亲在农田耕种的情景
那顶带着亲情味道的黄色草帽
我耗费了十年的努力
也无法计算出匆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