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回忆的诗词歌赋 怀念姥姥的诗词歌赋( 三 )
懂与不懂之说,历来是困挠诗界的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而且至今似乎并未得到有效解决,虽然叙事性的引入为诗歌的解读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
我不担心“读不懂”,因为诗歌文本在语言、结构、诗意呈现方式等方面较之其它文学样式的特殊性,决定了阅读诗歌必须有一定的知识储备,同时也要有一定的阅读技巧 。
臧棣说:“现代诗歌在探索意义或真理的显现的时候,它最基本的方式不是要展现一个完美的结论,而是如保罗·克利所说的,现代诗歌也想把诗歌的思维过程也放进一首诗最终的审美形态 。”因此,阅读现代诗歌,就不能像阅读古典诗词那样,“仅仅从诗歌的效果上去阅读它,批评它,阐释它”,必须随着“诗歌的思维过程”的推进而进入 。更不能苛求一字一句的解读,要从语言、结构、诗意呈现方式等整体上去把握 。确切点说是“体会”——“它是读者在面对一部文学作品时忘我的浸入,是不带意思预设和解释企图的浸没,‘体会’即浸没、交融、重合 。”(余怒《体会与呈现:阅读与写作的方法论》)
也有读者不断生发“诗歌就不能雅俗共赏吗”的困惑和疑问 。对此,我要说:“诗歌是用来雅俗共赏的吗?”任何艺术都有一定层次的读者群 。《红楼梦》雅俗共赏吗?有不少大学生对其前五章的含义都不知其所以然 。毛老头子还说过不读五遍就没有发言权 。《高山流水》雅俗共赏吗?对于一个乐盲或民族乐器和民乐知识缺乏的人而言,恐怕也如听弹棉花声 。杨丽萍的舞蹈雅俗共赏吗?就连一些圈内人士也只能赏析个大概 。显然,你无法要求一个正在泥土道上猫腰拾粪的农民和焊接车间几个挥汗如雨的工人,去理解和欣赏你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需要说明的是,这跟菲薄一方则抬高另一方无关,也含有“术业有专攻”之意 。
诗歌只能在一定层次的群体中发生和发展 。那种希图诗歌的大众化和普及的想法及做法,不是出于无知,便是一种虚妄的冲动 。大众的,只能是流行歌曲 。普及的,也只有仅供中学生毕业留言的汪诗,而非真正意义的诗歌 。设想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国家,人人都在读诗,即使有几千万在读,那种情形和场面,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下(吓)人 。
理想的诗歌阅读,必须具备一定的诗歌知识,了解掌握诗歌发生、发展的历史以及诗歌内在的全部秘密 。这好比车前子所说的欣赏苏州园林,“修养是必不可少的 。”“没有一点传统文化的准备,不熟悉一点古典诗词,不了解一点造园时期的画风书风,尽管也可以欣赏,但总有些不得要领 。”(《秋天的故事》)作者/东篱
2003-8-29
记忆 。常读一些诗人的访谈 。问:“最近几年的中国诗歌,您对哪一首(或哪几首)印象最深?”答:“似乎没有什么印象 。”或“印象深的不多 。”有人于此便断言中国新诗不行,最起码也有问题、大问题 。似乎印象深浅也成了衡量诗歌的一个标准 。可诗歌从来不是用来印象(深)或者说记忆的 。
当你写诗的时候,你脑子里只想如何把诗写好 。恐怕没有一个人,一边写诗,一边在思考如何让读者记住这首诗 。这正如爱尔兰诗人谢默斯·希尼(Seamus Heaney)所言:“当我写一首诗,我的眼睛不是落在读者身上,而是在这里(自己) 。”
当然,让人记住自己的作品并不是一件什么坏事,甚至可以说是好事 。但问题的关键是,作品的好坏并不总与读者的记忆成正比 。比如至今仍在一些语文教师、中学生和初学诗写者口头挂着的汪诗、席诗、徐诗 。
在快餐文化的时代,更容易让人记住的肯定不是诗歌,而是一些通俗易懂的流行歌曲、广告词以及黄段子 。因为诗歌从来不是也永远不会是快餐文化 。
听说布罗茨基七十年代初来到美国的时候,曾要求哈佛的本科生读诗背诗,给美国的文学教育留下了很好的传统,也无疑影响了美国诗歌事业的传播和发展 。希尼说布罗茨基“所做的,是坚持记忆的重要性 。”
根据记忆的无意和有意分类情况,对现代诗歌应当采取的是有意记忆,也就是强化记忆,即像布罗茨基要求哈佛学生一样的去背诵 。因此说,喜欢一个人的诗或某某作品,不妨多读、反复地读,这样自然会印象深刻 。有没有耐心、沉静下来读诗,也是对一个诗人对诗歌的态度和诗人真假身份的检验 。
当下诗歌区别于古典诗词和二、三年代的诗歌而不易让人记忆的内在因素主要有两点,一个是诗歌外在韵律的缺乏,一个是“叙事性”这一诗歌策略的大量涌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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