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昆曲的诗词( 九 )


深邃悠长的蒙古草原长调,常常透露出孤独的感受 。
很多不熟悉蒙古族音乐的人常认为,蒙古人的音乐会像他们的性格那样,充满着彪悍的气息,但这可能是一种误解 。
蒙古族民间有这样的谚语:“牙齿掉了咽到肚里,胳膊断了藏在袖里 。
”这种性格的内倾向体现在歌曲中乃至整个艺术审美观念上 。
扩展资料: 曲调起伏较大,常用六、七、八、九、十度的大跳;音域也较宽,一首歌曲常常包含十四、五度,给人以辽阔、奔放的感觉,表现了蒙古人民豪放的性格特征 。
演唱方法为真假嗓分别使用,并且由于定调较高,更显得音调高亢、嘹亮、富有变化 。
因此,可以说,蒙古民歌是一种"曲调性强、节奏性弱"的歌曲 。
蒙古常用的乐器是马头琴、火不思、四胡、三弦、蒙古筝、蒙古琵琶、胡笳、兴隆笙以及笛子等 。
蒙古器乐的特点是柔和、安静 。
上述乐器中马头琴是最有代表性的乐器,音色低沉柔美,音量不大,表现力丰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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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知道白蛇传的典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蛇传奇的林林总总《白蛇传》故事在中国民间传说和文学传统中酝酿、萌芽,经过千年的发展,形成了我们现在所普遍接受的白蛇故事 。
从发展脉络和内涵上看,这个过程,是白蛇形象一步步褪去“妖性”而蜕变成人的过程 。
一、酝酿与萌芽关于蛇的传说,在中国是由来已久 。
传说中的女娲、伏羲都是人首蛇身,足以见其源流之长 。
而有关白蛇的记载,在《山海经》中就已经出现 。
如《山海经?北次三经》中说:“神囷之山,其下有白蛇 。
”同书《中次十二经》称:“柴桑之山,……多白蛇 。
”等等 。
但是白蛇变人的故事,最早却只能追溯到唐文言小说《李黄》(出自《博异志》,载《太平广记》卷四五八) 。
据《太平广记》卷四五八载:唐宪宗元和二年(公元807年),陇西书生李黄于长安东市窥一牛车中白衣寡妇甚美,女自称姓袁,李黄为其所惑,跟随至袁女寓所,受到礼遇,并与袁女同居三日 。
第四日李黄归家,仆人便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蛇腥气味,李黄当天即感头疼,不久病沉,对其妻说:“我起不来了 。
”一边说,一边下半身便化为浓水,最后只剩下一颗头 。
家人寻至袁女处,发现是废园 。
据当地人说:这里常常见一条巨大的白蛇盘在树上 。
见《太平广记》卷四五八《李黄》、《李琯》 。
)这两个故事,大约是白蛇变人的最初传说 。
其后,这类传说才多了起来,但大抵类似 。
这些传说中,白蛇都是令人憎恶的的丑恶形象,充满了蛇性、妖性 。
她们变成美女,诱惑男人,然后吸干人血,诱而害命 。
这些形象的深层意义是要说明女人是祸水,是被封建卫道士用来充当说教工具的一种模型与标本 。
在这些早期的白蛇故事中,白蛇妖性十足,人性十分淡薄,同后世流传的《白蛇传》大相径庭 。
但是,正是这些传说,为白蛇故事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生存的空间、种下了文化基因,直接酝酿了《白蛇传》故事 。
《白蛇传》故事的真正起源,是南宋话本《西湖三塔记》(另说起源于唐宋传奇《白蛇记》) 。
这个话本,讲的是三妖害人,道人作法将它们收服,并造三塔将三怪镇于西湖湖底的故事 。
虽然它同我们熟悉的《白蛇传》故事大不一样,但以下两个情节为以后的《白蛇传》故事所引用:一是白蛇化身为白衣娘娘,爱上了人;二是白蛇后被镇压于塔下 。
此二情节构成了后世《白蛇传》故事的两个主要的基本情节 。
基于此,我们将《西湖三塔记》视为《白蛇传》故事的起源、萌芽 。
当然,《西湖三塔记》也仍然只是一个雏形,还不能算是真正完整的、成了型的《白蛇传》故事,它没有活色生香的人物形象,也没有曲折感人的故事架构,只是充满喋喋不休的说教 。
所以,我们在讨论《白蛇传》故事的流变的时候,只把它作为《白蛇传》故事的最初的文字形态而提起,并不认为它有多大的文学价值和艺术感染力 。
二、发展与定型《白蛇传》故事萌芽之后,经过三次大的改造,才形成了活跃在人们心中的“白蛇义妖”的形象,才促使白娘子(白素贞)成为千百年来舞台上、文学创作中长盛不衰的绝唱,成为永恒的题材 。
这三次改造,分别由冯梦龙、方成培和田汉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