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什么感叹历史、时代变迁的诗句?急!谢谢了!( 七 )


因此,坚守儒学正统的苏轼对所谓“异端”的佛教会有或多或少的贬斥与怀疑;但就佛学思想来说,不但没有在文中对此妄加评论,还能在诸多的佛偈禅机里含英咀华,于进退得失的夹缝之中,游弋在儒释道思想交合的浩浩瀚海 。
那么,对佛教成道途径的可行性、乃至于沙门僧侣素养深浅的非难,可以看做苏轼对当时客观存在的某些混迹佛门的不肖子弟狐假虎威行为的讥刺,却并不算违背他对佛教一以贯之的态度;可 是《中和胜相院记》中对佛家学说所表示出的非同寻常的迁怒,还是令人疑惑 。
既然不能在一般思想倾向上找到突破,那结合该文创作的年代背景以寻找线索,则又辟出另一条探索蹊径 。
孔凡礼《苏轼年谱》记载了《中和胜相院记》创作于宋英宗治平四年(1067年),是应惟简大师所请而记之 。
当时正处于其父苏洵去世(1066年)到服丧期满(1068年)之间,苏轼虽暂时居丧在家,但之前仕途顺利,并没有像后来多遭贬斥的现实那样,有更多的切身感受和充裕时间来思考佛学的博大精深;至于结合自己亲身经历来切身体会解脱之道,更是后话 。
要苏轼在从小耳濡目染的儒家通往济世立功的有为之路上,既看到佛光普照下空色如一的般若佳境,又要乘着道家凭虚御风的鲲鹏而作逍遥之游,可谓难上加难 。
不独当时,即便来到了早已经历过几落几起的元祐五年(1090),深通佛法、业已悟及功名外物皆为虚幻的苏轼,在出任杭州知州时,还是在《乞子珪师号状》中建议朝廷赐予有功于钱塘六井疏浚工程的子珪和尚尊贵的师号,以彰其功 。
当苏轼为官一任时,压倒其精神世界的仍是济世建功的儒者情怀,之前佛家的四大皆空在此之下便显得不合时宜了 。
故而,尚处于仕宦事业上升阶段的苏轼对佛学的初步涉猎,还不足以让他像维护儒学正道那样对之誓死捍卫 。
苏轼签判凤翔其间,“王彭(大年)为监军 。
与彭游甚密,彭为言佛法” 。
苏轼自己在《王大年哀词》中也回忆说:“每为出一篇,辄拊掌欢然终日 。
予始未知佛法,君为言大略……予之喜佛书,盖自君发之” 。
苏轼早在之前就已接触佛学典籍,并坦率地以“喜”字系之;加之向他“言佛法”之人是与之亲密无间的王彭,可见苏轼从一开始对佛学及其爱好者都充满了好感 。
另外,从《中和胜相院记》开头所引述的成佛经过来看,他不但熟知佛经阐述的苦难解脱之道,还交结惟度、惟简等僧侣多时 。
在这种情况下,居丧其间的苏轼对佛家经典绝非一知半解,相反早已对此饱有浸淫 。
通观全文,绝大部分的篇幅,是对“弃家毁服坏毛发”的佛教招人入教的合理性,以及自己不学无术反靠装神弄鬼欺世盗名的部分教徒的讥讽,至于佛学所被斥“荒唐之说”的池鱼之殃,则更像是一笔带过的意外 。
所以,《中和胜相院记》并不像作者笔下激烈的言辞那般对佛教、佛子和佛学没有区别地大加挞伐 。
他的笔伐口诛,主要是对干扰正常农耕赋役生活的佛教活动、滥竽充数的僧侣宗教文化素养的担忧,以致言语锋芒过处,兼及佛学 。
实际上并非刻意针对之 。
记文末尾所述在胜相院中的见闻似与主旨无干,而试结合其中隐...
岳麓山历史 岳麓山位于长沙西郊,湘江西岸,是南岳衡山72峰之一,南北朝时的《南岳记》就提到:“南岳周围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岳麓山由此得名 。
岳麓山周围有天马、凤凰、绿蛾、金牛等峰岭拱护,连峦叠峰数十公里,山中石骨巷秀,树木葱郁,如一翡翠玉屏,横丛在湘江两岸,人们称它“碧嶂屏开,秀如琢玉”,有“岳麓之胜,甲于楚湘”的美誉 。
所以,自古有无数的文人墨客、达官显要到这里游赏,从而留下了众多的历史古迹与文化故事 。
到宋代,随着潭州讲学之风的盛行,岳麓山更是胜友如云,张、朱熹等人经常留连山间,感慨“年华供转徙,眼界得清新”,使岳麓山文化色彩更加浓厚 。
岳麓山云麓峰左侧峰峦上著名的“禹王碑”是岳麓山古老文化的象征,是宋代摹刻至此的 。
这块碑石刻有奇特的古篆字,字分9行,共77字 。
相传4000多年前的洪荒时代,天下被淹没洪水之中,大禹为民治水,到处奔波,疏导洪流,竟“七年闻乐不听,三过家门不入”,最终制服了洪水,受到百姓的尊重 。
传说大禹曾到过南岳,并在岣嵝峰立下了这块石碑 。
东汉赵哗《吴越春秋》就记载了这一传说:“禹登衡山,梦苍水使者,投金简玉玉字之书,得治水之要,刻石山之高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