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出家诗词

才真出家诗词

赞出家师父诗词顺治皇帝出家诗天下丛林饭似山,钵盂到处任君餐; 黄金白玉非为贵,惟有袈裟披身难 。
朕为大地山河主,忧国忧民事转烦; 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闲 。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 未曾生时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
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 不如不来亦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 。
悲欢离合多劳虑,何日清闲谁得知; 若能了达僧家事,从此回头不算迟 。
世间难比出家人,无牵无挂得安宜; 口中吃得清和味,身上常穿百衲衣 。
五湖四海为上客,皆因宿世种菩提; 个个都是真罗汉,披搭如来三等衣 。
金乌玉兔东复西,为人切莫用心机;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 。
禹开九州汤放桀,秦吞六国汉登基; 古来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黄泥 。
黄袍换却紫袈裟,只为当年一念差; 我本西方一衲子,为何落在帝皇家 。
十八年来不自由,南征北讨几时休; 我今撒手西方去,不管千秋与万秋 。
我本西方一衲子,为何生在帝王家?顺治帝不只今生是位了不起的皇帝,前生绝非平常人 。
而是一位出家且修行有素之人!只是一世修行未能解脱生死,而复转世入于帝王之家,不得自在!可见修行佛法,若不仗阿弥陀佛弘誓愿力,求生西方极乐净土,而欲即身了脱生死之难!兔走鸟飞东复西,为人切莫用心机,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江山一局棋!所谓“衲子”,也即出家人的另一种别称 。
许多年老的僧人,常常以“老衲”自称 。
所谓“西方”,既可指被称为极乐世界的西方刹土,也可指唐玄奘西天取经的印度天竺之国 。
此处如果理解为极乐世界,虽然与顺治被世人共称为三大文殊化身皇帝(其他两位分别为乾隆与康熙)之一的身份相符,但乘愿再来娑婆世界,已经获得大彻大悟的菩萨勇士,是不可能有畏惧轮回的后悔之意的 。
即使偈颂中所流露的沮丧之情是菩萨的一种显现,也不可能出现一边自报家门说自己是来自西方世界的菩萨,一边悔恨不迭、懊丧不已地连连抱怨不该来此肮脏污浊之地的情形 。
因此,此处的“西方”,应当是指印度 。
能够投生为举世尊崇、万人敬仰的皇子,是多少世人朝思暮想、艳羡渴慕的地位啊!但在顺治皇帝的心目中,身着黄袍的帝皇之躯又怎能与身披紫色袈裟、尊贵神圣的出家之身相提并论呢?对于自己如今漂泊沦落到这步田地的境况,顺治的追悔、伤感与厌倦,也在此偈中难以抑制地溢之于言表之间 。
至于“我本西方一衲子”的出处,究竟是顺治得受了高人指点,还是修得了宿命通,本人不得而知 。
但是,既然能生起如此难能可贵的强烈出离之念,多半是有前世出家之缘的结果 。
因此,顺治皇帝的这种说法,也不能说是平白无故的信口开河 。
“黄袍换却紫袈裟,只为当初一念差”,顺治皇帝将此刻所流落的处境,归咎于当初的一念之差,也并不是无根无据的 。
古人云:“一事不谨,即贻四海之忧;一念不谨,即贻百年之患 。
”对于修行人而言,如果没有对清净刹土生起信乐之念,如果没有在临终之际生起往生净土的意愿,是决不可能无缘无故而获得往生的 。
只有在真实意乐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往生净土、脱离轮回 。
《极乐世界功德庄严经》云:“阿难陀,若有众生,甚至一发心随念如来,欲往生彼刹,于讲授甚深妙法时,苦行及不懈怠,不怯不畏,甚至一发心观想善逝阿弥陀佛,生起意乐者,彼等于梦中能见善逝阿弥陀佛,终将往生极乐世界,于无上真实圆满菩提道中不退转 。
阿难陀,彼诸善逝照见实相故,于无量无边十方世界中,皆已念诵如来阿弥陀佛名号,并称扬赞叹阿弥陀佛 。
”《无死鼓声总持经》云:“具信善男或善女,谁有信心、胜解及恭敬心,将往生净土 。
”《大乘无量寿经》云:“我作佛时,十方众生,闻我名号,至心信乐 。
所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国 。
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 。
”无垢光尊者在《窍诀宝藏论》中,也以“获得解脱二种之六法”,宣说了中阴解脱的窍诀 。
由此可见,在汉藏的诸大经论中,都再三强调了意念——哪怕是一刹那之意念,在解脱往生的关键问题上,都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
顺治皇帝在此偈中,以自己的沉痛代价为教材,意在告诫后人:一定要吸取前车之鉴,千万不要因现世的一念之差而在无数个来世抱恨终身了! --------------------------------------------------------------------不如不来又不去 来时欢喜去时悲不如既不来、也不去,这样就既没有当初的欢喜,也没有后来的悲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