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伯格的三重生命》经典读后感有感( 八 )


苏珊·桑塔格(右)和伯格都是既写评论又写小说的人,她曾在谈起伯格时说,“想要成为一个博学家,就得对所有事情都感兴趣” 。
这里的“山巅”指的是立体主义 。伯格认为毕加索和布拉克等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创作的画作是西方艺术史上最具开创性的突破 。这个想法本身倒不是什么新鲜事,所有的艺术史学家都认为立体主义是个分水岭;但是,伯格对这个运动所做的评论,在形式上和方法上都偏离了通常的“艺术史”的惯例——伯格认为,抽象主义并没有延续立体主义,而是背叛了它 。本书的作者乔舒亚·斯珀林认为,伯格这句话指出了立体主义革命性的关键——作品的革命性希望依然冻结在历史之中 。而伯格通过追问这种被冻结的革命性,他在进入自己写作的成熟期之后不再捍卫未来之艺术,而是转向了过去的、已经消失的、在过去岁月里具有革命性的艺术 。
伯格曾经多次谈及德国出生的剧作家彼得·魏斯(Peter Weiss,同为共产主义者,同样从画家转行成为作家),他说魏斯的自传体小说“并不关心揭露作家的私生活与公共生活之间的隐秘差异;而是痴迷于作家的私密自我与他所处时代的那种史无前例的事件之间的联系” 。《约翰·伯格的三重生命》
乔舒亚·斯珀林在《约翰·伯格的三重生命》这本书里也为同样的痴迷所驱策,他的出发点在于他与伯格共同秉持的一个信念:虚构作品可以具有批评性,就像艺术批评同样也能充满想象 。在这,他再次引用了伯格说过的话——“我们所过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活,同时也是我们这个世纪的渴望” 。
【《约翰·伯格的三重生命》经典读后感有感】转载自artnet资讯,原题为《约翰·伯格的“三重生命”:我为什么转向虚构写作?》,作者:周婉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