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汽车上的笔记》读后感锦集(25)


西渡:还有其他朋友有问题吗?您说,往前来一点 。
建议者:刚才听了孙先生的交谈,希望我这儿有个建议,希望能够孙先生理解一下,就是说对于现在语言的词汇的现代运用这一块,现在不要说太迎合一个年轻人的这块,因为您现在,我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注意到,咱们现在大环境语言环境现在有些低俗化的趋势,现在这一块,那么作为咱们现在的一般中老年诗人这一块的,是否应该就是说给年轻人做一个表率的方式?同样就是说刚才说用的一个牛逼两个字,咱不说能不能同样用别的词汇能够替代这种?因为这种年轻人现在我不知道您注意没注意到,现在年轻人这种思潮,这种的语言,这词汇用的是否现在非常合适创造的词汇这一块的,好吧,我就谈这点 。
孙文波:你的建议很好 。
西渡:好还有问题吗?对吧?最后一个机会,有吗?好 。
提问:好几年前就是孙老师是参加,好像是阿信(音)那个有本书的嘉宾,发布会的一个嘉宾,那个活动上面孙老师谈到了对当下年轻人的观察,提到了他一直保持对当下年轻人的一些关注 。我想提的问题就是,孙老师现在对当下的这种青年诗人是怎么样一个观察和感受?
孙文波:当然首先一点就是阅读,其实我一直保持了一个阅读的习惯,过去开玩笑说我只要看到分行的,哪怕是厕所里边介绍,我也会搂两眼,然后所以说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尤其在我这一代诗人里边,我有时候壮着胆子说,我可能比他们每一个人读的年轻诗人的作品都多,这既是一个习惯,其实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我为什么后来很多人说老孙,你包括我在深圳以后,我其实打交道的几乎就没有我这个年龄段的诗人,基本上和年轻人打交道,因为我其实觉得关注年轻人对我来说实际上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因为大家都知道,等于说是每一代年轻人走上文学之路之后,他都带着报复野心等等这样的东西 。在我这里我觉得他们的那些不管是报复野心也好,其实是非常有刺激性的,而且非常有活力的东西,它会让你一个人始终觉得被这种活力刺激 。现在所以我还是知道有些现在很多年轻人写的很不错的 。当然刚才姜涛说的我也有一个观点,就是说从八九十年代以来,中国诗歌没有在一个就是像一个断代意义上的变化,就是说我们在谈到西班牙诗歌的时候,我们知道他们有二七一代,有九八一代,那种他们所写作所呈现出来的一种就是整个方向性的转变,包括你像阿根廷诗歌在伯尔赫斯极端主义之前,和极端主义之后的诗歌所产生的那样的一种变化 。所以这也是我希望年轻人有一天让我看到这样的东西,当然现在已经有这种了,因为有些年轻人他写的更自由,也更不管不顾,然后而且像现在这种叫年轻人有一个说法,这个说法我还没记住,就是说的确他们关心问题的方式和他们感兴趣的东西,其实和我们这些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把这些东西呈现在诗歌之中,呈现出一种非常新鲜的面目 。我觉得有时候让我们不得不感到自己确实是老一代,但是我还是很想学,只不过真的学不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