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的诗词.有谁知道关于赞扬清廉的诗词,古代现代( 四 )


一部孔子的《论语》,没有一定的古汉语的知识,要看下去恐怕还真有点吃力哩 。
如果我们的历史文学作家为了求得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历史真实而依此如法炮制,将这类语言兜售给读者,那么人们只好干瞪眼 。
雨果在谈到艺术创作不能摹仿绝对自然时曾以高乃依的《熙德》为例打过一个很生动的比喻 。
他说: 我们假设一个主张绝对摹仿自然的人,当他看到《熙德》的演出时一定会问: “ 怎么? 《熙德》的人物说话也用诗! 用诗说话是不自然的 。
”“那么,你要他怎么说呢?”“要用散文 。
”“好,就用散文 。
”过一会,他又要问了:“怎么,《熙德》的人物讲的是法国话! ”“那么该讲什么话呢?”“自然要求剧中人讲本国语言,只能讲他的西班牙语 。
”“那我们就会一点也听不懂了,不过,还是依你的 。
”你以为挑剔就会了吗? 不,西班牙语还没有讲上十句,他又会站起来并且质问这位在台上说话的熙德是不是真正的熙德本人……①这里,可笑悖谬的推论实际上也就揭示了历史文学语言非“历史化”不可的悖谬和不近情理 。
如此说来,历史文学语言媒介是否就采用纯粹的现代白话,与其它现代题材的语言形态没有任何区别呢? 恐怕也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
道理很简单,现代语言属于现代文化的范畴,它的语义、语感、语态、语势、语规毕竟是今天时代而不是过去历史的产物,并与包括意识形态、道德观念在内的现代生活内容相适的 。
众所周知,语言作为思维和交流的一种符号系统,它原本就具有用来指称被反映客体对象的功能 。
语言符号虽不是客体本身,但它从终极意义上说毕竟是“现实的抽象化”(巴甫洛夫语),是意义的载体; 而意义则是客体的反映,是客体的观念表现形式,所以,它同客体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 。

【清官的诗词.有谁知道关于赞扬清廉的诗词,古代现代】

正因为语言具有如上的特点,尤其是具有符号、意义和指称的三元关系,是三元一体的统一的特点,故而作家在进行历史文学创作时,为使符号携带的信息能传递历史客体对象的意义,成为意义存在的感性物质形式,那就不能使用真正“现代”意义上的语言媒介,特别是那些惟有今天生活内容才有的、具有特定价值指向意义的语言媒介 。
如“路线斗争”“阶级分析”“信息反馈”“功能向量”“租赁经营”“重新就业”等等 。
这样的语言媒介之所以不能用,乃是因为作为一种信号输送给读者或观众,它的鲜明而确定的指向性,只能触动人们将它们和现代生活内容直接挂钩联系,从而在审美心理上一点也引不起应有的历史感,造成符号和意义、指称的截然分离 。
人们常常批评的历史文学的“现代化”倾向,从语言符号角度看,其理即此 。
据有篇评论文章介...
古人对包拯的历史评价
包拯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清官 。
包拯之名,成为清廉的象征 。
“龙图包公,生平若何?肺肝冰雪,胸次山河 。
报国尽忠,临政无阿 。
杲杲清名,万古不磨 。
”这世代流传的诗句表达了人民对包拯的赞美 。
包拯(999~1062年),字希仁,庐州府合肥(今肥东县)人 。
包拯后来说他“生于草茅”,指的是他降临在今肥东县一农家 。
但其父包令仪考中进士做了知县后不久,便把家迁到合肥城内 。
包拯少时在城内香花墩读书,他28岁中进士,因孝义居家陪侍父母十年后出仕 。
曾先后知天长、端州、瀛州、扬州、庐州、池州、开封等县、府,出使过契丹,还在刑部、兵部任过职,在财政部门做过副使、转运使、三司使,在监察部门做过御使、谏议大夫,最后做到枢密副使,成为朝廷的宰辅,死后追赠礼部尚书,谥孝肃 。
他当过的天章阁待制和龙图阁直学士使他有了“包待制”、“包龙图”的雅称 。
老百姓更喜欢直呼“包公” 。
包拯平生整治吏治、注重生产、巩固国防、举贤任能、为民请命,颇有政绩,是我国历史上的名臣,杰出的清官代表 。
《宋史》第316卷《包拯传》中说:“拯立朝刚毅,贵戚宦官,为之敛手,闻者惮之 。
人以包拯笑比黄河清,闾里童稚妇女亦知其名,呼曰‘包待制’ 。
京师为之语曰‘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 。
’旧制,凡诉讼不得径造庭下 。
拯开正门,使得进前陈曲直,吏不敢欺 。
”又说:“拯性峭直,恶吏苛刻,务敦厚”;“与人不苟合,不会伪辞色悦人”,“平居无私书,故人亲党皆绝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