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应当》经典读后感有感( 六 )


人在群体中,产生了群体关系以及和其它群体关系的问题 。在群体内部,一方面既要保持群体间的凝聚力,于是我们所看到的祖先崇拜、图腾崇拜被原始人创造出来,后来的国家、民族的概念也发源于此 。另一方面,群体中也要保证给个体一定的空间,过于压抑个体对于整个群体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好事,因为某个极具创造性的举动,可能就是个人不经意的发现,人类的发展的经验告诉我们,沟通才是最为耗时的行动,发现与发明最佳的路径还是在一个人的大脑之中 。
在群体的外部,人类所面临的问题就是暴力,考古证据现实,杀戮同类始终伴与人类相伴,生存和繁衍的生物性,对安全的需求构筑了文明之间互相猜疑、互相争斗的“黑暗森林”法则,于是人类文明史构成了这样一个逻辑闭环:在群体内部,要靠某一神秘概念,凝聚其力量,将力量引导向另一群体,形成一个加害与报复的循环,为了保持神秘概念的持久性要有对后代施加影响,于是教育问题产生了,为了让神秘概念具象化,所谓人间造神也无可避免、
现实的逻辑时,暴力作为效率低下的手段,对于群体内部和外部来说都意味着巨大的改变和代价,因此我们回顾历史上的大反思时刻,就会知道先贤能哲是如何分析人如何处理群体内外关系的 。
在公元前四五世纪无论东西方都出现了一批卓越的思想家,他们面对人的生存困境,对于人类社会的走向做出了自己的思考,历史学家将这个时期称为轴心时代 。
在古希腊结合当地文化环境的古希腊神话,逐步走向了人格化,在古希腊第三代神袛多是商业、艺术等概念神,在反思中前苏格拉底时代的哲学家们,更倾向于通过自然主义的哲学观念,证明希腊城邦制度的合理化,哲学作为启迪智慧,引导人类反思的艺术,被智者学派变成了卖弄口舌的论辩术 。苏格拉底通过向他们诘问概念的内涵矛盾性,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哲学思辨 。然而雅典城邦上层并不喜欢苏格拉底,因为他对更接触到了更为广义的真理,苏格拉底的追随者们确信,苏格拉底比雅典上层有智慧 。苏格拉底为雅典上层以蛊惑青年而治罪,苏格拉底并没有逃跑,而是从容的喝下了毒酒,在苏格拉底看来周围世界只不过是一种现象,在死后应该存在着一个世界,他未必不会去更好的的地方 。
苏格拉底的死给了他的弟子柏拉图非常大的震撼,他对城邦制度充满了厌恶,他开始周游列国,去过北非和小亚细亚等地,在年老时回到了雅典开始讲课受徒,柏拉图在哲学上扩展了苏格拉底的思考,洞穴寓言说明了柏拉图对世界的基本看法,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只是现象世界,是对真实世界的模拟而已 。在柏拉图看来,统治就应该由能够看清本质的“哲学王”来实施,在其著作“理想国”柏拉图构建了一个秩序井然,分层明显的社会,柏拉图的出发点和终点在价值层面并不一致,他违背了古希腊以来的民主成果,展望了帝国形式在地中海岸边实现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