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思想家经典读后感有感( 二 )


《俄国思想家》读后感(一):读这样的书,感觉就像俄罗斯套娃
一层层剥去外壳,却始终不见内核 。
作为一名本不了解俄罗斯思想史和俄罗斯思想家的业余读者,对以赛亚 伯林之名也不甚了了,读这样一本书,真的很累 。
首先是译者的文风 。译者的文风往好里说,不可谓不优美,但往坏里说,简直是化简为繁 。思想,哲学类的东西,本来就十分地搞脑子,思想家和哲学家们很多时候似乎是怕自己的理论过于简单容易被读者识破,还会故意地用些复杂的词语甚至自创的词语 。译者再去用些古风的词句来翻译,恐怕使得读者离原意是越来越远,在原本的套娃上又多加了几个译者自制的套娃 。
说到这样的翻译,我想起自己在奥地利格拉茨旅行的时候曾经在一家饼干店里看见中文为“西施吻”的小饼干 。当时有些诧异,再看了下德文的写法,是“Sissikuss” 。也就说,其实应该是“茜茜公主吻” 。“西施吻”的译法看似附庸中文的风雅,其实远远背离原意 。
其次,(原谅我无知者无畏),作者伯林毫无疑问地是在借写俄罗斯的思想家在贩卖自己的私货,或者说,其实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在解读俄国思想家,而并不是试图客观公正地来描绘俄国思想家 。这一点,从他的文字中夹议于叙的篇幅可见一斑 。
不过,读过之后,对十九世纪的俄国思想家大致能有个了解 。也算收获 。
《俄国思想家》读后感(二):纪念伯林之死
摘自《南方周末》 作者:钱永祥
伊赛尔?伯林是当代一位影响力极为深广的思想家 。《自由四论》与《俄国思想家》两本文集固然为读书人所周知;《刺渭与狐狸》、《马基亚维利的原创性》、《反启蒙运动》、《民族主义》等多篇文章也久已脍炙人口;《自由的两种概念》更是相关文法科系一代又一代学生的必读小经典 。不过伯林作为思想家,却与我们心目里熟悉的思想家形象有些不同 。
伯林出身哲学,可是他名世的学术身分乃是思想史家;确实,几乎他所有的观念,都是藉由对人物、运动、思潮的思想史研究来表达的 。相应于此,他的思想史著作也洋溢着清楚强烈的问题意识,从不限于排比材料,或者做即兴的诠释与机械的化约 。
伯林的思想史研究,在三个方面造就了这位自有独特色彩的思想家 。
第—,他无意于营造系统的理论,也没有提出全面的学说 。他不是康德、黑格尔,也不是罗尔斯或者哈贝马斯 。除了早年的少数专技性哲学文章,他几乎未再脱离思想史的脉络去抽象地谈概念 。我们无法想象伯林像罗尔斯那样经营“正义的两项基本原则”,或者像哈贝马斯那样建构“沟通伦理”的历史取向,自然更注定了他会迥异于古典的系统哲学家,或者是十九世纪的社会理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