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医学的诞生经典读后感有感( 七 )


比夏的两本专著《膜论》和《普通解剖学》重新定义了肉体空间,与另一位医生所提倡的器官医学不同,比夏专注于组织的观察;这就导致了几个结果:表面目视的出现;医学实证主义的一次现实转向(realistic shift);病理解剖学成为对疾病客观描述的最后坚实的基础;身体分析具有了数学的精确性等 。
不想写了╮( ̄▽ ̄"")╭
总结一下,临床医学的发展,就是个人被置于目视权威下的过程,个人被科学,话语客体化,对象化,是权力的结果,也是权力的手段 。被认识的不再是疾病,而是肉体 。医学逐渐从关注健康,转向“正常” 。死亡成了知识的定点,成了个人特点的显现:from the integration of death into medical thought is born a medicine that is given as a science of the individual.
(重点在序言,结论,第八章,第九章)
其实第八章,第九章所讲的比夏的时代是医学断层的开始,也是关于个人知识的开端,但具体是怎么变化的,我还是有些懵逼 。我们知道关于个人的知识是由语言和死亡的概念化而变得可能(170),语言的变化接着目视的变化,目视的变化接着空间的变化,空间的变化接着比夏引入组织的观察(?中间一段没看,所以不太清楚这里 。如果要重读,就仔细地把这两章读了 。),最重要的是比夏把死亡的概念引入医学中去了 。
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在《规训与惩罚》中,福柯也提到临床医学关于个人的知识,而我感觉由规训手段创造出来的个人的知识似乎不同于这里的从话语,知识结构的改变上所诞生出来的个人的知识,尽管两者的相似处还是有的:目视,还有对案例的检查 。可在话语层面上至少不同的吧 。
不知道会不会再读第二遍,要是我有点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就好了,也不至于读得这么痛苦 。看到福柯在书末尾列出的参考文献实在是吓人!似乎在说:你没读完这些文献,还想读懂这本书?
这本书就先告一段落吧 。呼!
又看一遍结论 。重新总结一下:空间,语言和死亡,三者作为解剖—临床医学的方法,成为实证医学的历史条件 。空间,可以是病人被纳入(enveloped)社会中,集体的同质的空间; 但更重要的是:尸体的话语空间,借于此,语言得以停留,可见性的形式发生了变化——在这空间中,目视的道路是三维的,深入到身体内部,但这不意味着可以无限延伸,凡事目视所涉及不到的地方就无法成为知识,这就造成了医学对科学仪器的拒绝,因为只有日常目视(everyday vision)所带来的可见性才会被承认,也就是说,当目视在身体中到达了自己的极限——可见性将要转变为不可见,目视本身将要消失——时,个体性就显现出来了 。关于个体的语言也浮出水面:这种语言,是为了目视在肉体深处,在个体性里失语的时候而出现的,因此这是种更具体,更个人化的语言——关于个体的知识终于得以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