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从哪里来读后感锦集(11)


有这样一部电影《纽约堡大审判》,主要讲述对战后德国的政治犯(主要是针对律师群体)的审判过程,曾经的法官坐在被告席上接受审判,谈及审判的理由,审判法官如是说:我审判你们,只是因为你们坐在被告席,而我坐在审判席,你们也并非无罪,你们的罪是作为执法负责人执行“不合世界道德和规则”的法律 。
其中,几位被告分别以各自的立场作了陈词:第一位,法官大人,我不会逃避我的责任(我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知道,选择与他们同流合污),相反的,我会向全世界承认它们,但我不会遵循别人的政策,我不会昨天说我们的政策对了,然后今天说我们的政策错了,德国在为生存而挣扎,出于自卫,某些政策是需要的,我不能说我这么错了;第二位,我们是对抗苏联布尔什维克的壁垒,我们是西方文明的基石,壁垒和基石都是西方需要保存的;第三位,我终生都为国家效忠,不管我被分配到哪里,只是尽忠职守,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牺牲小我的正义,服从法律只遵从法律,不要询问法律是否正义,作为执法者,我只能如此,我相信法官大人明白的,很多德国人像我一样,认为他们只是效忠,无罪;还有两位选择了默认 。最后的审判的结果就是:五位被告在判处无期徒刑后,获罪两年然后释放 。
我们可以把谋私者归类于叔本华的第一类悲剧,然后毫不留情的审判 。我们可以单纯目的的执法者归于叔本华的第二类悲剧,然后呢,我们可以说他执行了错误的律法,所以他是偶然或错误的站错了位置,不是作为逃避审判的理由 。我们可以把为了追求国家利益的爱国主义者,法律的制定者和法律的立法者,归于叔本华的第三类悲剧,然后执行审判 。但事实的真相是,为了满足当时国际社会群情激奋的需要,将被告宣告审判,事后,在群情不那么激愤时,为了满足国家利益的需要,各方相互妥协,然后无罪释放 。
色拉叙马霍斯:“难道不是谁强谁统治?每一种制定者都制定对自己有利的法律,平民政府制定民主法律,独裁政府制定独裁法律,以此类推 。他们制定了法律,明告大家:凡是对政府有利的,就是对百姓有利的;谁不遵守,他就有违法之罪,又有不正义之名 。所以,不管在任何地方,正义就是强者的利益 。” 。
正义有时候就是强者的利益,也是弱者的同情心 。当强者的利益得到满足,当对弱者的同情心也开始消散,正义也就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 。
作为公平、利害的正义
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如是说:“当我们的敌人显然没有给我们造成伤害的时候,当我们认为他的行为完全合宜的时候,即处于他的境地我们也会干出同样的事,从而应该从他那儿得到全部不幸的报应,,在那种场合,如果我们存有一点最起码的公正和正义之心的话,就不会产生任何愤恨之情 。” 。这句话大致的意思是说,如果在你处于不利地位的时候,也能换位思考,认为在你处于有利地位的时候也会做出同样的事,这个时候什么正义、公正的想法,也就不会存在了,更不用提愤恨之情 。确实如果人人能这样理解,的确不会有什么关于“正义”的纠纷,然而,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情况的是“换位思考只为利己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