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故乡人,老师让任意挑一句话或者一段写对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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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束温暖的光!——与林非、肖凤三十年风雨师生情
也许是我将到“天命”之年,忽然发现,自己一生要走的路,要遇的人,好像都是命运中早早地排定 。很多年过去,我蓦然回头,岁月斑驳的脚印上,正有一束温暖的光,无论黑夜还是白昼,无论就近还是走远,一直在我的前方导航照耀着 。
人生如歌,但世上有一种歌是埋在心里的,每天都想唱,却不敢开口,就怕唱错了那神圣而温暖的调子 。世上也有一种雨,只要下过,那贫瘠的土地就会发亮,就会发芽开花结果 。
夏日北京的一个傍晚,我站在长安街边,等一个人 。浪迹天涯十多年,北京,感觉就是一个藏梦的地方,风里有歌,云中有雨 。我爱的北京,不是繁华与喧嚣,而是隐居在这座城市里的人 。
就是喜欢长安街上那种潮热的熟悉味道,还有被自行车包围的铃声 。台基厂大街的入口上,脚下的砖瓦地似乎埋藏着我与生俱来的前世记忆,我痴痴地站着,张望着,盼着那熟悉的身影 。这座梦里千回的京城,因为有我想见的人,从而血脉相依 。
一辆出租车果断地停在我面前,下来一位短发的女人 。“肖凤师母!”我奔上前去,与她拥抱 。二十多年,我就是喜欢看见她那短得出奇的头发,还有她浓郁的北京口音,朗朗得如同金属 。她的脸是圆圆的那种,笑溢着母亲般的慈爱 。她应该不年轻了,但动作总是精干麻利 。这次是她怕我找不到那家聚会的餐馆,大老远地亲自搭了车来接我 。
“辛苦你了!”上了车,我把手放在她软软厚厚的手掌心里,温热的感觉使我想起了母亲 。说来这世间有一种特殊的缘,不是血缘,却胜似血缘;世间也有一种师生的恩情,未曾入门,却总是心依魂牵 。想到此,心里一沸,往事历历重现 。
这位笔名叫作“肖凤”的人,冥冥之中曾经是我少年读书时最重要的启蒙老师 。而我知道肖风老师的时候,还不认识林非先生,更不知道他们竟是一家人 。
回到1978年,早春的二月,母亲提着她早年上学的棕榈箱,送我到古长安城墙下西北大学的门口 。那天很冷,但我穿着母亲刚刚织好的毛线裤,外面还罩着灯芯绒的长裤,上身是母亲新缝的法兰绒格子外套 。我暖暖地站着,母亲胖胖的手就放在我的肩头上:“好了,妈的任务完成了,以后的路就自己走吧!”冬日的阳光下,我看着母亲挤进公共汽车的窄门里,在窗里向我挥手 。还要再过几个月,我才16岁,但我已早就不是少年,命运似乎注定了我必须早早地独自前行 。
一直都觉得惭愧,我竟然混在了中文系七七级的老大哥老大姐中念书 。也是因为年龄小,古典文学就总不能吸引我 。记得那位讲《诗经》的老师叫大家分析《氓》,看看我直发愁,最后说:“你怎么能理解弃妇的哀怨呢?你就分析《硕鼠》吧!”到了外国文学课,我怎么也想不通“安娜卡列琳娜”为什么要卧轨,还有,那个鲁庄的“包法利夫人”干嘛要痛不欲生 。
就在大学的最后一年,要写毕业论文 。我忽然在书店里发现了两本小书,一本是《萧红传》,一本是《庐隐传》,作者竟是同一个人:“肖凤” 。我与“肖凤”一见钟情,从她的书里,明白了文学原本是与人生的痛苦和不幸相连!萧红,一个不幸的弱女子,却用笔写出了自己的新生命 。庐隐,命运虽然摧残了她的爱情,但是她的文字却将爱情变为了永恒 。因为爱“肖凤”,继而又爱上了现代文学 。“五四”,是中国的启蒙,也是我的启蒙 。
1982年春,我的大学毕业论文《论庐隐》获得了文科优秀奖,随后的一篇《论萧红小说的语言艺术风格》刊登在1983年东北辽宁的《社会科学辑刊》上 。《辑刊》的主编来信夸我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解,我告诉他:“是因为有肖凤老师的指引!”
渴望见到肖凤老师是我大学时代最重要的心愿,但那只是一个心愿而已 。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数年后,我不仅见到她,而且成为她家的常客 。更想不到,后来的她竟成为这世上最惦记我的师母 。这样的奇缘却是因为林非先生,而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了现代文学 。
1982年的春天,刚刚毕业的我要求分在一所新建的大学里教授中国现代文学,校长看我不满二十岁,先就警告我:“你的学生有的年龄比你大,你要好好教!”到了夏天,脸色渐渐柔和的校长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校里要送你去大连参加一个全国现代文学的暑期讲习班!”
八十年代初的中国,每天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人也特别容易激动,所有的人都好像如梦初醒,突然间张大了眼睛,连路边的树木都努力伸展了叶子 。我感觉自己年轻的心就如那厚软的海绵,随时渴望汲取着雨露阳光 。东去大连的列车上,我把头伸出窗外,风景如梭,变幻得几乎来不及回眸 。人生就是突然,就是惊喜,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大连,将带给我一个崭新的世界 。